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庶云后山山势奇险,只有一条窄窄的山道弯曲纵横,连绵不断地通往深处。两人一前一后在山中走着,唐飞抬起头,望着前面衣衫不洁的玄磷,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。
寒水渊旁的那一连串事变,让原本并不不甚了解的唐飞突然明白了。
这玄磷是何等人,自己不过是天山派一武功平平,相貌一般的门徒罢了,恐怕哪点都够不上这位玄大少的眼吧。
想到这里,唐飞苦涩一笑:恐怕前一段日子的相处也不过是京华一梦吧,自己只是当了他人无聊时的玩物罢了。
前方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,唐飞敛下眉,说道:“玄公子,怎么了?”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。”忽地一转身,扬起的衣袂带起一阵微风,玄磷面色沉重地开口:“自来到后山后你就很不对劲。”
心中猛地一沉,唐飞淡淡地回道:“玄公子无需多关心…”
啪!
感受到一股大力将自己狠狠按上身后陡峭的岩壁,唐飞惊讶地抬起头,正巧对上玄磷那一双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睛。他深吸一口气,低头掩饰着自己的惊慌,继续说道:“这是何意?”
“可恶…”威胁地眯起眼睛,玄磷一手撑着墙壁,一手捏着唐飞的下巴强制抬起来:“你这是在对谁说话?!”
“自然是玄公子…”唐飞闪烁着无神的浅色眼眸,声线透着前所未有的淡漠。
玄磷的心中闪过阵阵刺痛,他低了低眉,忽地咧嘴笑道:“该不会还是因为寒水渊的事吧…”
唐飞的神情闪过一丝异样,却见玄磷缓缓低下头,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自己耳边,身体顿时流过一股酥麻的感觉,唐飞别开头,闪烁着眼神想避开。
见状,玄磷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蹭蹭燃起,他有些粗鲁地扭过唐飞,被迫他正视着自己,厉声道:“不过是一个吻罢了,男子汉大丈夫的,有什么过不去的,又不是女人!”
轰隆。
宛若一道晴天霹雳,击得唐飞险些站不稳。
是啊。他也想仰天长啸,不过是一个吻罢了,为什么自己这么放不下,为什么总是心心念念像女人一样胡思乱想,还不是因为你,玄磷!
心中这么想,但这类话唐飞是万万不可能说出口的。心中持续了许久的疼痛一齐涌上了脑海,浅色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,唐飞缓缓说道:「我并未在意…」
看着他盈着水色的眼眸,平静的语调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哀伤,玄磷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裂开了一条口子,还不停地向外冒着汩汩鲜血。
“不介意…真的吗…?”玄磷缓和着语气,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那是当然,玄……唔….”
剩下的话语消失在相依的唇齿间。
唐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玄磷忽冷忽热的态度让自己一时天堂一时地狱,当胸口被满满的幸福充盈后又被冰冷的话语击碎,再用温柔使自己沦陷。
他究竟想怎样呢……
紧抿着双唇,丝毫不肯给予玄磷任何机会,唐飞为自己筑起一道高墙,想把那个人带给自己的幸福和伤痛一齐隔绝在外。但玄磷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样子,柔软的舌*着他的颗颗列齿,四处寻找着能够侵入的突破口。
几番轮回下来,唐飞依旧没有松口的迹象。玄磷皱了皱眉,一手轻轻抚着唐飞的脖颈,扯开衣襟,然后慢慢的下移,在锁骨上做了短暂的停留,便再次下滑,直到摸到那胸脯上异色的一点。纤细的手指在那点周围轻柔地划着圈,感受到压制下的躯体传来了身不由己的颤栗,他勾起嘴角,手指猛地用力。
“啊….”唐飞吃痛地惊呼出声,却顺势被玄磷的舌抢了先机,卷起自己的舌在口内翻滚纠缠。
手下的动作仍然不停止,反而逐渐向下身移动。
(此处拉灯....)
过了不久,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,唐飞虚脱地靠在玄磷的怀中,一阵冷风拂过,他才回想起这还是后山。
“你….”
“唐飞…”玄磷哑着嗓子,轻声说道:“你说过不会介意的…”
“这样…很有趣吗?…”唐飞闭上眼睛,双颊还残留着兴奋的潮红。
“嗯。很有趣…”玄磷只顾替他整理衣衫,却丝毫没有发现唐飞几乎要留下泪水的双眸。
终究…还只是个玩物啊…
深吸了一口气,唐飞起身,淡淡道:“天色不早,赶紧赶路吧。”
倏然离开的温度让玄磷有一瞬间的失神,他愣愣地望着前方带着决然的背影,心底油然升起一种空荡荡的感觉。
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…
一直以来,都秉承随心所欲的个性的玄磷,第一次有了「自己做错了吗」这样的想法,他对这样的自己很惊讶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之间悄然改变,遗失了什么,又能抓得住什么,他无法得到答案。
后山之行十分顺利,落日的余晖洒满天际时,两人回到了天山派。
“磷儿,庶云山的风景如何?”琅嬛一身淡红轻纱,宛若仙子般款款而来,他微笑着打量着两人,眉眼之间满是了然的笑意。
“师尊,是弟子没用…”
“好了好了,你们俩没事就好。”摆摆手,琅嬛显然并不介意他们从禁地出来,继续道:“回房去换件衣服,你们没事了,可有人还浑身是伤地躺着呢。”
唐飞狐疑地望着神秘莫测的师尊,但又看自己脏乱不堪,再加之刚才的那一番的….调戏…还是拱手施了个礼,转身回房去了。
玄磷却没有动,他看着唐飞,直到身影越出了视线,才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看来,是我错了啊。”
“磷儿大可不必担心,一切自有定数…而且…”琅嬛低了低眸,目光放得幽远而深邃:“如果是你玄磷的话,就可以改变宿命。”
玄磷回予一个淡淡的微笑,启唇道:“在此之前,先送我一套衣物如何?”
“衣物?”先是一愣,随即便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,琅嬛弯着一双水眸回道:“好好好,求之不得啊!”
天山派客房中——
穆青坐在床边,担忧地望着昏迷不醒的凌紫涣。旁边,翔天霄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桌边,对面便是遥望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翔羽魅。
“你到底是谁!”翔天霄厉声开口,对面的人儿却纹丝不动。
面对沉默的羽魅,翔天霄没有丝毫办法,他只能转过头,对穆青问道:“紫涣怎么样?”穆青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说道:“伤严重,真气流逝,脉象极虚….”翔天霄起身上前,拍了拍穆青的肩膀,安慰道:“紫涣内力深厚,必然可以度过这难关的。”穆青回以一抹惨淡的笑容,愁容却不减。
“紫涣怎么样!?”门外传来一声呼唤,唐飞焦急地冲了上来,却发现翔天霄与穆青都在,便拱手道:“弟子参见掌门师傅,师伯。”
“好了好了,都这时候了还急着施礼,究竟是怎么回事,一整日都音讯全无。”穆青急忙摆手,扶着唐飞的手臂细细瞧着,似乎在看他是否有受什么伤,不过幸好,除了几个不起眼的擦伤以外没什么大事。
“是弟子无能,竟然失足坠下山崖,还害得玄公子也一同受到牵连。”唐飞低下头,想起曾经发生的事,不由得一阵心痛。
“什么!坠崖!?”穆青惊呼。
“师伯不必担心,我们都无大碍。”
穆青使了个眼色,一旁的翔天霄皱了皱眉,握着唐飞的手腕掌对掌灌注了些真气进去,随后点点头,穆青面容上的忧愁之色总算褪下去了一些。
“多…多谢掌门师傅。”唐飞有些受宠若惊,但面容依旧平静:“紫涣他…怎么样?”见翔天霄摇头,唐飞心中一沉,他愧疚地说道:“事情都是因我而起,我…”
“够了,赔罪后悔的话以后再谈。”翔天霄沉声说道,他抬起手指揉了揉纠结的眉头,面露疲惫之色。
“师兄…”穆青摸了摸胸口,脑海突然一阵眩晕,但现在这种情况下,他也不想再多添些事端,便忍了下来。
“天山派原来如此清闲,众位是聚集在这里赏雪来的么?”门外传来一抹清凉的嗓音,一抹白衣翩跹而入,风扬起雪似的薄纱,一片迷乱。
玄磷…
唐飞别过头,他不愿再去想那令人心悸的面容,更不希望自己再次被伤害。
“我派内务繁忙,不能招待玄公子,请谅解。”穆青起身,十分礼貌地说道:“在下穆青,素闻玄公子医术高明,可否烦劳公子为本派门徒医治?”
玄磷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莫客套,都是旧识,只不过各自认不出罢了。”随即望了望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凌紫涣,道:“他,我必然会救,众位无需多虑。”
飘飘然坐至床沿,玄磷斜过目光,却正好与唐飞躲避的眼神撞个正着。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玄磷就已十分专注地开始为凌紫涣把脉看诊。
“是水麒麟…”一番观察之后,他轻声念道。
水麒麟!?
穆青心中一惊,与翔天霄对视了一眼,惊愕地问道:“这…与水麒麟有关系?”
“看来我们四人都遇上了那水麒麟…”玄磷轻轻扯开紫涣的衣衫,满是伤痕的左肩上隐约显现出一抹冰蓝色的奇异纹路:“他是中了水麒麟的极寒之毒….”
穆青回想起师尊曾提到过“天山派的劫数”,心中的不安得到了充分证实:果然与那洞府有关联啊…
“这毒本应天下无药可解。不过么…”嘴角微微上扬,面容上飘起一抹高傲的笑:“有我玄磷在,这毒根本就不算什么。”
“太好了,还请玄公子多多相助…”穆青总算舒缓过一口气,微笑着道谢。
“比起凌紫涣,更应该担心的…”眼神定定地停留在穆青身上,他沉声说道:“还是你吧…”
“玄公子不愧医术高明...这都被看出来了...”穆青跌坐在椅子上,面色惨白,翔天霄见状,连忙握上他的手腕,脸色一变,只是轻道了一声“糟了”便横抱起穆青飞身而去。玄磷有些鄙夷地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,叹道:“就凭那副身体还硬撑着四处走动,看来他是嫌命太长了。”
唐飞闻言,望着玄磷绝美的背影,黑发凌乱地披散在两肩,长长地垂在塌上,纯白的细纱随着起伏的呼吸与微动的手指落在地上,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美。
正是这样一个美人,刚才…还对我做了那种事,说了那种话啊…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恶魔…
唐飞苦笑着踱步出了房门,只留下一句:“紫涣就有劳玄公子了。”
玄磷眯了眯眼睛,怅然若失般地叹了口气,低声呢喃着:“唐飞…”
一旁沉默许久的翔羽魅起身来到了玄磷身旁,嗓音有些沙哑地开口:“这种笨蛋…还有救他的必要吗!?”
“自然是没有,不过就凭他这几年这么照顾我的唐飞,就完全可以换他一条命。”玄磷抬眼,一副事不关己平淡如水的模样:“还有,你哭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…!”
翔羽魅抬起头,原本深黑的眸子显现出如翡翠般的碧色,明明眼眶红肿,声音嘶哑,他却还是口是心非,死不承认。不过玄磷也无心多管,原本就自顾不暇,况且对于感情,羽魅要比自己不知强上多少倍,只不过…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“我的药自然可以救醒他。”玄磷踌躇片刻,缓缓说道:“不过…还差一个很重要的药引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