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家有妖男:狐狸老公,我不要!》第14章 狐狸真伤心 免费试读
炫彩的灯光迷人眼帘,歌舞劲爆。大厅中女人们穿着裸露的吊带背心,披散着凌乱的头发,扭臀动腰,娇好的身材凹凸精致,发泄着一天中的不满。还有几个老客户找几个牛郎坐在角落里,卿卿我我,密语私聊。
在这里,女人可以被宠着,可以自大地宠着男人。
在这里,女人就是神。牛郎心中的神。
一个喝醉了的女人晃悠地走到南子西身边,示意他过去陪客,低头一看巫师嫩白光滑的手,误会地用暧昧的口吻坐下来和巫师谈笑,眼神散漫之际,拿下巫师头上的鸭舌帽,一头缎子一样的黑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下来,白皙俊美,朦胧如月亮般的脸颊,修长的身体,女人心中顿时惊骇,世界上还有这么俊美的男人。
而当女人凑近时,惊吓地连连后退,那张脸布满血污,十分恐怖,纹路清晰地如同古老腐朽的尸体。
“啊!鬼啊!”
老板听到惊呼,连忙过来扶起女人,又看了看这个和南子西谈话的男人,分明是这么俊美的一个男人,何来的鬼?
与此同时,巫师站起来,对着女人温柔一笑,温热的气体喷在女人的脸上,带着点点香气,指尖轻轻滑过女子的鼻息,心中默念一句“睡”,女子便倒在了老板怀里。
“这位小姐想必是喝醉了。”
老板连连赔不是,带着女人悻悻离开。
南子西虽然不知道巫师的身份,但对着那双认真发亮的眸子时,心中总是有种毛毛的感觉,巫师的眸子不是黑色的,是琥珀色的,在黑处总是闪着微弱的琥珀色的光,有种类似猫瞳的感觉,而他就更像一只黑色的猫,时时刻刻警觉地看着你,即使他没看着你,你也感觉,猫瞳的视线没有离开。
“南先生,我们继续。”从新带回鸭舌帽,并将帽檐压的很低,使人看不到他的脸。
“我出五十万的价钱,请您务必让您的前妻来这个地方找我。”说着手指之间赫然出现一张白色的纸片。
上面写着“悟清寺”三个字。
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口吻,让南子西不由得一愣,更加荒谬的是和自己前期白月竹有关的事情,加之悟清寺这种小寺院很久以前就已经算作城市规划内去了,不久便要动工,让月竹去那里干什么?!
这个蠢猪女人又惹了什么事情?
“五十万,连好地段的房子都买不起,我看先生还是算了吧。而且,我和白月竹已经离婚了,关于她的事情我都不想涉及在内。”
“我说的是五十万美金。”
南子西的身体瞬间僵硬,仿佛电流击中身体般的麻痹,脑间一片空白,刚刚还假似拒绝的自己现在不得不停下来思考,五十万人民币也许不算什么,自己过一两年,凭借头牌的名号也可以挣出来,但是五十万美金可是天价数字,自己一辈子也挣不出来,无论怎么陪女人喝酒,无论怎么陪女人上床,这些一辈子都得不到。
贪欲在心头慢慢滋长。
就像一把大火烧掉后暗自生长的野草。
巫师看着他的表情,满意地笑笑,随后又补充了句:“你的母亲赌博欠下很多债务吧,很需要钱吧。”
不冷不暖的声音就像助燃的氧气一般,把南子西内心的贪欲加大,燃烧的非常旺盛。
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,每说一句,就让南子西的贪欲神经跳动一下。
“很简单的,我不去是因为白月竹家有一只狗,鼻子特别灵,能闻见我身上的味道。你只要让白月竹去悟清寺,你就能轻轻松松赚到五十万美金,以后再也不用当牛郎了。”
巫师打开皮包拿出两沓板砖一样厚的人民币,南子西不由得吞了吞口水。
“这是五千美金兑换的人民币,也是先给你的定金,事成之后,所有的钱将打到你的账户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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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十二点三十分,天空阴沉沉灰蒙蒙,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仿佛整个城市都被细雨和阴暗的天**围着。夜空漆黑,月亮和繁星都不见踪影,大厦的灯光在远处看来是朦胧不真实的。
宽大的马路上走着两个人,月竹和狐狸。
月竹因为害怕,前两次的鬼似乎总跟着她,所以中班下班走夜路的时候把狐狸叫了出来,打电话的时候月竹以为狐狸会调侃她,没想到狐狸什么也没说就出来了,放下电话,这次吓到月竹的不是别人就是狐狸!
狐狸用了瞬移的法术。
走在清冷的马路上,月竹撑着红伞和狐狸并肩走着,回头瞟见狐狸略微单薄的身影和单薄的衣服,为了让月竹不淋到雨,狐狸的一个肩膀在外面,被雨水淋得微湿,月竹的心中总有些酸楚的滋味,已经深秋了,狐狸还是穿着黑色的单薄衬衣,而月竹自己已经穿上线衣。
不知不觉,月竹已经和狐狸相处近两个月了,虽然知道狐狸有名字叫萧暮,但是月竹还是愿意叫他狐狸。
盯着狐狸俊美迷人的绝色脸颊,月竹有一瞬间的痴呆,她不得不承认,狐狸是很魅惑人的。
“啊呀啊呀,小色猪,你知道心疼狐狸了?”
“呃!我只关心你有没有恢复好,恢复好了就把瓷瓶恢复原状!”
狐狸将那张绝色的脸凑向珍珠,很近的距离,微微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月竹的面颊上,这让月竹面颊微红,露出小小的羞涩,眼神闪躲于狐狸那狐媚的眼睛,几次三番的闪躲,弄得暧昧气氛又增添了许多。
“狐狸,你无聊!”
“狐狸在你心中的位置还不如一个瓷瓶,狐狸真伤心啊。”
白皙的手抚上月竹肉呼呼的小手,然后拿着那小手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,那里的跳动让月竹手抖了一下。
“狐狸真伤心。”他重复了一遍。
月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,面对狐狸深情款款的话语,看着他明明带有调侃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慵懒无所谓的表情,心中猛然地觉得被刺痛了。